目前分類:銀赤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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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囉──」
看到自己等了一夜的人終於出現在家門口,銀島結懸著整晚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雖然赤木路成整身都是酒氣而且手上還莫名地拎著兩包便利店的炸雞,但人平安就好,銀島決定放棄過問中間發生的事情──反正面對一個醉鬼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讓他一個人洗澡顯然不是個好主意。還好赤木對他的碰觸完全不抗拒,讓銀島能順利地把他剝光拖去浴室洗澡。溫暖的熱水喚起了睡意,赤木在銀島幫他洗頭的時候迷迷糊糊地講了幾句銀醬這裡會癢嗎──?的胡話之後就睡著了,害銀島把光溜潘的他抱出去又費了一番工夫。
銀島最後只能幫軟趴趴得像是章魚一樣的赤木簡單抹一下身體跟頭髮。他一沾到柔軟的被子就發出了規律的鼾聲,銀島見他這樣也不捨得把他叫起來穿衣服了。
還好今晚不算涼,就一晚上不穿衣服睡覺有被窩應該也不至於感冒。
赤木一直給人活發的印象,從高中的時候到現在把銀島玩得團團轉的次數兩隻手都數不來。銀島也不自覺地被他的這些地方吸引,不知不覺就跟赤木在一起好幾年了。看著他熟睡的模樣,銀島摸了一下他的臉,想著這樣乖巧的前輩大概也只有睡覺的時候才能看到了。

要不要趁前輩現在沒辦法反抗幹點什麼呢?

銀島有點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但赤木難得的乖巧讓他的理性一點一點地逐漸崩塌瓦解。
跟赤木一起這麼多年,他很清楚赤木沾了床沒到早上是不會醒來的,而這正是他現在的免罪符。

銀島把自己的衣服也都脫了。
銀島伏在同樣赤裸的赤木上面,下身的肉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抬起來了一點,但這時候他無暇理會。他盡情嗅聞著赤木的味道,從頸間到腋下,從腋下再到性器。銀島記得有人說過喝了酒的人是硬不起來的,難得玩心起來了就把赤木的陰莖含進嘴巴裡一番舔弄。剛洗好澡的赤木的陰莖體味並不重,多虧了銀島洗得夠仔細上面還散發著沐浴乳的清爽味道。銀島把整副性器含進嘴巴裡也不覺得難受,就是陰毛刷得鼻子下面有點癢。
赤木喜歡銀島幫他口交。
只是他性子比較急,平常經常忍不住就往銀島嘴裡撞。銀島雖然不討厭他平常的做法,但難得掌握了主導權,他一邊回想著赤木平常喜歡怎麼樣的,舌尖繞著龜頭舔得嘖嘖有聲,又不時吸一下,只是赤木看來真的喝了不少,酒精的效力還在,赤木的性器被口得光是流水,倒是不見有任何勃起的跡象。
銀島有點遺憾地把肉棒吐出來,不過軟垂著流水的肉棒也滿色情的,他覺得也挺好。

銀島直起身,一看下面自己的肉棒已經翹起成直角,跟前輩一樣前端都在冒水。平常的話他通常選擇到廁所打一槍就好了,但是現在他容許自己得寸進尺一下。
他拉開床頭的抽屜,拿了潤滑液打開就往赤木的兩腿間倒。他輕鬆地把赤木的大腿合上抬起,把肉棒對準腿肉間就是一番抽插。潤滑液跟淫水混合讓赤木的兩腿之間一片黏膩滑溜,銀島的出入動作順暢,肉棒還經常磨蹭到赤木的陰莖跟敏感的會陰,搞得他在睡夢中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只是赤木始終處於放鬆脫力的狀態,腿間雖然滑溜柔軟,但對習慣了赤木後穴的緊窄甬道的銀島來說卻還好像差了點什麼。他硬挺的肉棒確實地從摩擦之中拾取到快感,但要達到高潮卻又差了點什麼。
不溫不火的快感就跟飲鳩止渴一樣,時間長了只會讓他的下身漲疼得更難受。
──要不就進去一點點呢?
銀島重新將赤木的大腿分開在兩側,濕潤飽滿的前端移到赤木的後穴周圍磨蹭試探,把周圍蹭得一片溼黏。赤木在睡夢中被挑起情慾的身體顯然樂於回應,穴口一縮一縮的,仿佛在引誘著抵在穴口前的肉棒趕快把它貫穿。
想著不要把妨礙到赤木的睡眠,銀島盡量將動作放輕,扶著腰慢慢地把硬得發燙的肉柱擠進赤木的身體裡。膨大的龜頭把肉壁的皺褶一點一點撐開,雖然赤木早已習慣跟他的交合,只要潤滑足夠就是馬上插入也不至於受傷,但突如其來的壓迫感還是讓他稍微皺起了眉頭,被放在腰側的雙腿也跟著掙扎著踢蹬了幾下。
「再一下下就好了……前輩忍耐一下好嗎?」
銀島輕聲安撫昏睡著的赤木,也說給自己聽。

銀島的龜頭比較大,就是小幅度地淺淺抽插也讓赤木覺得肚子漲得難受,同時抽插時敏感的腺體被接二連三地輾過又帶來難以忽略的快感。赤木嚶嚀著,本能地把腿再張開一點好紓解身下的漲滿感,在銀島的角度來看卻是像是要邀請他再幹深一點。
他的腦袋也變得糊塗了。
完全忘了自己本來只打算進去一點,銀島忍不住一個挺腰,溼熱又富有彈性的肉環沒有困難地吞進全部莖身,粗硬的肉棒把內壁頂開後又緊接著被謟媚地重新纏上挽留,他深吸一口氣,差不多完全退出又重重地整根長驅直入。
好舒服。
銀島沒多久就在赤木裡面高潮了。剛射精過的性器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他也乾脆不拔出來,淺淺地出入了幾下就像是野獸交尾一般狠狠地操幹著身下的軀體,交合處溢出的體液被激烈抽插出泡沫,畫面看起來十分淫靡。赤木依然緊閉雙眼,雖然受酒精影響的陰莖雖然依然軟垂著隨銀島每次撞入甩動,但不知道是不是也夢到了一樣的春色,嘴上也不時漏出煽情的呻吟。
「…!」
感覺到射精的衝動,幹什麼都不會被發現的現況讓銀島大起了膽子,把還埋在赤木體內的陰莖抽出就跨在赤木的臉上開始擼起來。第二次噴發的精液比初次的稀薄一點,但也足夠讓濃稠的白濁體液全掛在赤木的臉上頭髮上。

「銀醬……這個牛奶…臭酸了啦……」
赤木說夢話的聲音讓銀島嚇得回了神,他小心確認了赤木真的沒醒,幫他簡單把臉抹一抹就把人抱到浴室清理一身狼藉,同時暗暗決定把今晚一時衝動幹的事情帶到墳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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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輩!這裡真的不可以!」
「欸—?為什麼?」
銀島結一時語塞,顯然是沒想到會被反問問題。
沒發現銀島內心的糾結,赤木路成接著說下去。
「銀醬平常都會讓我靠著對吧?」
「是沒錯……」與其說是靠著比較像是掛在身上就是了。
「靠著的時候我們碰到的地方有這麼多對吧?」
「嗯。」
「那只是嘴唇碰嘴唇的話接觸到的面積還比較少啊!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裡親嘴?」
「等等等等前輩你講太大聲了!」
察覺到自己差點被赤木的歪理帶跑的銀島緊急喊卡,差點沒撲過去捂住他的嘴巴。
啊,路過的同學的視線好痛。
緊急把人拉到沒人的轉角,見赤木一臉不滿地把臉頰鼓得像河豚一樣,銀島默默地嘆了口氣。
看來不親的話前輩的氣是不會消的了。
老實說銀島作為一個身體機能一切正常的高中生,說一點都不想親那絕對是騙人的。
深吸一口氣,銀島把手放在赤木的肩膀上,微微低下頭。他跟赤木交往得不算很久,雖然赤木很常主動黏著他,但要他主動做太親昵的舉動還是有點害羞。
他知道自己的臉一定很紅。
不知道什麼時間開始赤木已經沒再鼓著腮幫子了,他配合著迎上去,溫熱的鼻息噴在對方的臉上。銀島的動作有點僵硬,湊近了但卻遲遲沒印上赤木的唇。一直吵著要接吻的赤木這個時候反而不急了,他在至近距離好整以暇地欣賞銀島的臉從粉粉嫩嫩的桃子變成紅得仿佛要滴出血的蘋果,最後抓住他的肩膀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與他的嘴唇貼上,動作卻輕柔得像羽毛一樣。
嘴唇貼上又分開的同時宣佈午休結束的鈴聲響起,赤木嚷嚷著「接下來是體育課!銀醬我晚上來你房間找你哦!」就一溜煙跑回三年級的樓層,臨走前還快速地在銀島的臉上多了偷一個香。
銀醬真可愛呀。
赤木愉快地想著,渾然不覺自己最後親的那一口就是害銀島待會恍神到走錯教室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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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路成把褲子脫了站著,把陰莖湊到坐在沙發上的銀島結的鼻頭附近。銀島神差鬼使地聞了一下,今天天氣熱,剛從外面回來不久的赤木滿身大汗,肉棒在內褲裡跟汗液悶在一起味道有點重。銀島呼吸變急了,溫熱的鼻息噴在前端上,激得赤木抖了一下,擠了點水出來的龜頭蹭上銀島的鼻頭。赤木小聲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想往後退。
銀島覺得自己有點變態,聞著人家的肉棒竟然有點興奮起來了。他的褲子被赤木以只有他脫不公平的理由也脫了丟到一邊,所以下身的變化也是一目瞭然。頗具分量的性器半勃,深紅的龜頭已經探出了半個頭。
赤木稍稍退開,很快又把下身湊到銀島的嘴邊。飽滿的龜頭故意碰上銀島微張的嘴唇,透明的前液把他有點乾燥的唇沾濕。銀島乖巧地張開嘴巴方便棒身深入,還主動用舌頭舔舐挑逗,想讓赤木舒服。赤木也是老實不客氣,摸上銀島的頭揉了幾下就往下壓。銀島口淫技術不算特別好,不過掌握了主導權的赤木也不算太在意,口腔裡溫暖潮溼,銀島又細心地把牙齒收起來怕把他刮痛了,他按住銀島的頭施力,把他的嘴當成是飛機杯一樣抽插,好幾次都頂到了喉頭害銀島發出像乾嘔的聲音。銀島的喉結上下滾動,努力地想要再吞深一點,一些來不及嚥下的唾液從嘴角流出。赤木爽得低吼一聲,摸摸銀島短短的頭髮安撫一下,下身卻又一次挺進,濃密的陰毛刷到銀島的鼻下,不一會兒就把滾燙的精液全數射出。
「咳咳……咳……」
赤木才剛把性器從口中抽出,銀島就咳了起來。不習慣口交的銀島被嗆出了眼淚跟混了精液的鼻水。他眼泛淚光往上偷看前輩這次有沒有舒服到,馬上就跟臉色潮紅的赤木對上了眼。
「銀醬好可愛喔……嘴巴吸得好舒服……」
情動的聲音沙沙啞啞的,比平常更低一點。他確認完銀島沒事了,手又重新回到了銀島的頭頂,這次的觸摸不帶情色的意味,只是單純的嘉獎。
銀島抹了一把臉,瞇起眼睛像小狗一樣享受赤木的觸摸。
剛高潮完的赤木身下的肉莖滴著汁,硬度倒是沒消下去。他挺一挺腰,被舔得還溼漉漉的莖身輕力拍上銀島的臉頰上。
「銀醬……」
嗓音帶著懇求的意味。
「再來一次好不好……之後我也會讓銀醬舒服的……」
赤木用腿蹭了蹭銀島的性器,剛才還是半勃的巨物現在已經完全勃起,明明沒有被碰過卻泗泗流著夾帶白濁的透明腺液,弄得緊貼著的腹肌一片水漬。
他什麼時候拒絕過這個人?
銀島嘆一口氣,重新張嘴含上磨蹭到嘴邊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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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可以了!」
赤木路成光著身子站在洗衣機前,十分滿意地看著在裡面攬動著的衣物。
同居人兼男友的銀島結在稍早出門之前特地請他幫忙把衣服扔進洗衣機洗,赤木一口答應下來,想說要洗就把該洗的東西都洗了好了就把所有的內衣褲跟穿過的外衣都丟進去了,一件不漏。
包括他身上穿著的那件。
赤木覺得還記得要洗身上的那件的自己真的是天才,銀醬回來應該要大力稱讚他才對。但是什麼都不穿實在是有點涼,天氣熱歸熱,在家裡一絲不掛還是可能會著涼。他想想自己的有給假期應該是用在跟銀醬遊山玩水吃喝玩樂用的,感冒了只能在床上躺著哀哀叫實在是不划算,還是去拿件衣服穿比較好。
但自己的衣服都拿去洗了。
赤木一臉苦惱,轉向翻找銀島的衣櫃。
赤木的體型算是平均以上,並不算小隻。幸虧銀島從學生時代就身型高大,赤木就算借穿他的衣服也沒有擠不下的問題。赤木估摸著穿銀島的褲子的話怕是會一直掉下來,就挑了件比較寬鬆的灰色衛衣直接套上。他看了看下擺剛好能遮到大腿,袖子雖然有點長,但捲起來就好了沒什麼大問題。他滿意地點點頭,打算今天就穿這樣在家裡悠閒地過了。
赤木哼著歌走出睡房,還把袖子湊到鼻子旁邊嗅了一下。
呼,銀醬的味道。

銀島回到家裡,打開門就看到抱著娃娃充當抱枕的赤木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旁邊的小茶几上擺放著一部遊戲機,看來是躺在沙發上打遊戲打得累了就直接在這邊午睡起來了。
前輩怎麼突然換了衣服?
銀島記得出門前赤木還是穿著T恤短褲的,但他現在身上穿的卻是一件寬大的衛衣,樣子還有點眼熟。
這不就是我的衣服嗎!
銀島正糾結著要不要把赤木叫醒問問為什麼要穿自己的衣服,但赤木睡得很香,連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害他有點不忍心把人吵起來。
「銀醬回來了嗎……?」
赤木聽到開門的聲音開始轉醒,揉著眼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衣服下擺隨著動作翻起,赤木整副性器就這樣無預警暴露在空氣之中。
銀島覺得自己的腦袋要過載了。
「我今天有乖乖洗了衣服喔!現在應該差不多洗好了。」沒發現自己剛才被看光了的赤木像是想得到稱讚的小孩子一樣,站起來拉著銀島的手報告起來。
「因為把身上的衣服也洗了所以先借了銀醬的衣服來穿……還挺適合的吧?」
銀島看著他還像服裝模特一樣轉了一圈,衣擺揚起。
啊,看到屁股了。
「銀醬臉好紅喔?是外面太熱了嗎要不要先去洗澡?」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銀島努力把視線移開,像是被追趕一般逃進了浴室。

滿腦子都是剛才看到的刺激景象,銀島的下身自然已經抬起頭來。沒被前輩本人發現真的太好了……這樣想著,銀島坐在馬桶上,開始認命地伸手處理起下體的生理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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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趴囉,狐狸銀島x人類赤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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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路成的腦袋裡老是充滿一些古靈精怪的鬼主意,這應該是銀島結打從高中時期被玩得團團轉的時候就已經認知到的事實。
正因為已經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好幾年了,赤木偶爾會喜歡來一點小小的非日常,給兩人來一點刺激的。比如此時此刻他放著兩人的家不回拉著銀島到情侶旅館開房間,還拿著一支新買的牙刷在手上把玩。
就是再遲鈍,銀島也知道他的前輩兼戀人現在想做的絕對不是刷牙。
「那個……前輩……」
「怎麼了嗎銀醬?」
那個牙刷。銀島張了張嘴卻沒吐出任何句子,赤木順著他的視線看,貼心地揚了揚手讓他看清楚手上拿著的的確是一支普通的牙刷──準確點來說是一支普通的電動牙刷。
銀島有點疑惑,他搞不清楚赤木要幹什麼了。
「這支牙刷呢……」
赤木戲劇性地拉長了尾音。
「可是今天會好好『關照』銀醬的東西哦!」

銀島半靠在堆疊在一起的枕頭上,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褪下隨手丟在一邊。
同樣一絲不掛的赤木跨坐在銀島腿上,軟軟地垂著的性器貼上大腿內側,害得意識起來的銀島下面隱約地有點抬起頭的跡象。銀島下意識的想要往後縮一下,才發現自己現在幾乎等於雙腿被坐在上面的赤木禁錮著一樣沒辦法隨意移動。
反正也逃不了的……銀島嘆了一口氣,乾脆整個人放鬆往後靠,把身體的主導權交給戀人。
或許是覺得不太方便,赤木想了一下便把牙刷暫時放到身旁,兩手握上銀島頗具分量的肉棒。他吐了一點口水在肉棒前端上,沾了點就借著潤滑從小心地把包皮剝下。飽滿的龜頭沾了唾液看起來亮晶晶的,被摸了幾下馬眼更開始一開一合地吐出透明的前液,濕濕潤潤的看著有點淫靡。
覺得差不多了,赤木才有點戀戀不捨地放開被他摸得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把手伸向身旁的牙刷。就是銀島這時候也知道自己要遭到怎麼樣的對待了,他有點忐忑地喊了聲前輩,胯部卻是像是催促一樣向上頂了一下,淫水流得更兇了點。
「銀醬如果會痛的話要舉手跟老師講喔~」
有這樣對學生出手的色情教師嗎!銀島忍著把到嘴巴的話又吞了下去,緊接著就是被弄得一句驚呼從口裡洩了出來。
赤木手上拿著電動牙刷沒打開開關,而是先輕輕地往著龜頭上刷。他特地挑了毛比較軟的怕會弄痛銀島,所以這樣被來回刷著銀島也不覺得不適。不過龜頭終究是個敏感的地方,明明應該只會有點搔搔癢癢的,但銀島覺得被刷得前頭漲漲的有點發熱,馬眼還跟水龍頭打開一樣不停冒水,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應該是用來清潔的工具上面沾的都是他的清液害他臉上發燙。
「銀醬流的有點白白的在上面有點像牙膏。」赤木把滿是體液的刷頭秀給銀島看。「要不我拿來刷牙吧?」
「前輩...…請不要開這種玩笑...」銀島有點汗顏,感覺不阻止這個人的話他就要把都是淫水的牙刷往嘴巴裡送了。
「也是,銀醬都還沒爽完呢。」
柔軟的刷毛又重新回到前端,赤木空著的手也沒有閒著,美其名要多擠一點牙膏出來,實際上是在用熟練的手法上下套弄銀島的硬挺。赤木對銀島喜歡的做法知根究底,加上不同的刺激雙管齊他又能忍得了多久?沒一會兒銀島的鈴口就噴射出幾股濃精,除了目標的牙刷上有更多的是噴到了自己跟赤木的肚子上。

看銀島這幾天工作忙,別提跟赤木做愛,就連自慰都累得沒空做。赤木掬起了一點精液捏在手上,帶黏度的精液濃濃稠稠的,捏在手上拉開的時候都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銀島不太好意思地移開視線,沒注意到自家男友正在把他的精液往牙刷上抹。
「我要來囉──」
來什麼?
剛射完精的銀島腦袋還昏沉著,一時沒理解到赤木指的是什麼。直到他捕捉到機械震動的嗡嗡聲,他才想起來一件事。
──前輩買的好像是電動牙刷來著?
開關被打開的電動牙刷毫不留情地貼上仍過度敏感的龜頭。剛才如搔癢一樣磨人的快感跟現在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管對象能不能承受,無機質的震動都持續地給予刺激。赤木像是怕他不夠爽一樣,拿著牙刷不時換一個位置,好保證每一個地方都有被不停震動的刷毛照顧到。銀島想要從過度的快感逃開但很快就發現雙腿一步都挪不開──原兇正是那個壓在他腿上拿著牙刷玩他的肉棒玩得正歡的人。
「銀醬不要亂動,不然我會很難弄耶。」
赤木嘟著嘴,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陰莖根部。
明明剛發泄完一次,可被玩弄了一番之後銀島的莖身依然立得梆硬。他咬緊牙關努力忍耐,覺得下腹底下又要有一股熱流要湧上來了。持續而磨人的刺激讓他渾身酥麻,他想起來赤木說過受不了可以舉手告訴他停止,可是太爽太爽了,他連舉手的力氣也沒有,只有胯部不斷本能地抽動著空幹。
牙刷又一次蹭過尿道口,銀島終究是繃不住了。透明的潮水仿佛源源不絕地從尿道沖出,他抬起無力的手,但想要擋住水柱噴射的勢頭顯然不太現實。最後銀島選擇閉上眼睛,試圖忽略自己把情侶旅館的床噴得一片濕的事實。

「銀醬辛苦啦。」
銀島感覺到戀人俯前親了親自己的眼簾。他有點脫力地半躺著休息,隨便從他腿上下來的赤木對著他剛潮吹完的下身研究。如果是平常的銀島肯定會紅著臉退開,不過現在他累了,要看就看吧。

銀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開始麻痺的除了羞恥心以外還有危機意識。如果之後的銀島要跟現在的自己忠告一句話,那一定是「千萬不要忘記赤木路成是個百分之一百的行動派的事」。

俗稱手賤。

在赤木出於好奇用指甲摳弄他還滴著水的馬眼的時候,銀島仰起下巴成一直線顫抖著連叫都叫不出來,黃色的尿液在半空中畫成拋物線灑得滿床都是。他這次真的是完全脫力了。銀島的眼睛焦點開始渙散,在失去意識之前還依稀聽到赤木著喊自己的名字。

事後因為赤木下手太不知輕重氣到要用私房錢請銀島吃燒肉才消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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