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囉──」
看到自己等了一夜的人終於出現在家門口,銀島結懸著整晚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雖然赤木路成整身都是酒氣而且手上還莫名地拎著兩包便利店的炸雞,但人平安就好,銀島決定放棄過問中間發生的事情──反正面對一個醉鬼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讓他一個人洗澡顯然不是個好主意。還好赤木對他的碰觸完全不抗拒,讓銀島能順利地把他剝光拖去浴室洗澡。溫暖的熱水喚起了睡意,赤木在銀島幫他洗頭的時候迷迷糊糊地講了幾句銀醬這裡會癢嗎──?的胡話之後就睡著了,害銀島把光溜潘的他抱出去又費了一番工夫。
銀島最後只能幫軟趴趴得像是章魚一樣的赤木簡單抹一下身體跟頭髮。他一沾到柔軟的被子就發出了規律的鼾聲,銀島見他這樣也不捨得把他叫起來穿衣服了。
還好今晚不算涼,就一晚上不穿衣服睡覺有被窩應該也不至於感冒。
赤木一直給人活發的印象,從高中的時候到現在把銀島玩得團團轉的次數兩隻手都數不來。銀島也不自覺地被他的這些地方吸引,不知不覺就跟赤木在一起好幾年了。看著他熟睡的模樣,銀島摸了一下他的臉,想著這樣乖巧的前輩大概也只有睡覺的時候才能看到了。

要不要趁前輩現在沒辦法反抗幹點什麼呢?

銀島有點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但赤木難得的乖巧讓他的理性一點一點地逐漸崩塌瓦解。
跟赤木一起這麼多年,他很清楚赤木沾了床沒到早上是不會醒來的,而這正是他現在的免罪符。

銀島把自己的衣服也都脫了。
銀島伏在同樣赤裸的赤木上面,下身的肉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抬起來了一點,但這時候他無暇理會。他盡情嗅聞著赤木的味道,從頸間到腋下,從腋下再到性器。銀島記得有人說過喝了酒的人是硬不起來的,難得玩心起來了就把赤木的陰莖含進嘴巴裡一番舔弄。剛洗好澡的赤木的陰莖體味並不重,多虧了銀島洗得夠仔細上面還散發著沐浴乳的清爽味道。銀島把整副性器含進嘴巴裡也不覺得難受,就是陰毛刷得鼻子下面有點癢。
赤木喜歡銀島幫他口交。
只是他性子比較急,平常經常忍不住就往銀島嘴裡撞。銀島雖然不討厭他平常的做法,但難得掌握了主導權,他一邊回想著赤木平常喜歡怎麼樣的,舌尖繞著龜頭舔得嘖嘖有聲,又不時吸一下,只是赤木看來真的喝了不少,酒精的效力還在,赤木的性器被口得光是流水,倒是不見有任何勃起的跡象。
銀島有點遺憾地把肉棒吐出來,不過軟垂著流水的肉棒也滿色情的,他覺得也挺好。

銀島直起身,一看下面自己的肉棒已經翹起成直角,跟前輩一樣前端都在冒水。平常的話他通常選擇到廁所打一槍就好了,但是現在他容許自己得寸進尺一下。
他拉開床頭的抽屜,拿了潤滑液打開就往赤木的兩腿間倒。他輕鬆地把赤木的大腿合上抬起,把肉棒對準腿肉間就是一番抽插。潤滑液跟淫水混合讓赤木的兩腿之間一片黏膩滑溜,銀島的出入動作順暢,肉棒還經常磨蹭到赤木的陰莖跟敏感的會陰,搞得他在睡夢中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只是赤木始終處於放鬆脫力的狀態,腿間雖然滑溜柔軟,但對習慣了赤木後穴的緊窄甬道的銀島來說卻還好像差了點什麼。他硬挺的肉棒確實地從摩擦之中拾取到快感,但要達到高潮卻又差了點什麼。
不溫不火的快感就跟飲鳩止渴一樣,時間長了只會讓他的下身漲疼得更難受。
──要不就進去一點點呢?
銀島重新將赤木的大腿分開在兩側,濕潤飽滿的前端移到赤木的後穴周圍磨蹭試探,把周圍蹭得一片溼黏。赤木在睡夢中被挑起情慾的身體顯然樂於回應,穴口一縮一縮的,仿佛在引誘著抵在穴口前的肉棒趕快把它貫穿。
想著不要把妨礙到赤木的睡眠,銀島盡量將動作放輕,扶著腰慢慢地把硬得發燙的肉柱擠進赤木的身體裡。膨大的龜頭把肉壁的皺褶一點一點撐開,雖然赤木早已習慣跟他的交合,只要潤滑足夠就是馬上插入也不至於受傷,但突如其來的壓迫感還是讓他稍微皺起了眉頭,被放在腰側的雙腿也跟著掙扎著踢蹬了幾下。
「再一下下就好了……前輩忍耐一下好嗎?」
銀島輕聲安撫昏睡著的赤木,也說給自己聽。

銀島的龜頭比較大,就是小幅度地淺淺抽插也讓赤木覺得肚子漲得難受,同時抽插時敏感的腺體被接二連三地輾過又帶來難以忽略的快感。赤木嚶嚀著,本能地把腿再張開一點好紓解身下的漲滿感,在銀島的角度來看卻是像是要邀請他再幹深一點。
他的腦袋也變得糊塗了。
完全忘了自己本來只打算進去一點,銀島忍不住一個挺腰,溼熱又富有彈性的肉環沒有困難地吞進全部莖身,粗硬的肉棒把內壁頂開後又緊接著被謟媚地重新纏上挽留,他深吸一口氣,差不多完全退出又重重地整根長驅直入。
好舒服。
銀島沒多久就在赤木裡面高潮了。剛射精過的性器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他也乾脆不拔出來,淺淺地出入了幾下就像是野獸交尾一般狠狠地操幹著身下的軀體,交合處溢出的體液被激烈抽插出泡沫,畫面看起來十分淫靡。赤木依然緊閉雙眼,雖然受酒精影響的陰莖雖然依然軟垂著隨銀島每次撞入甩動,但不知道是不是也夢到了一樣的春色,嘴上也不時漏出煽情的呻吟。
「…!」
感覺到射精的衝動,幹什麼都不會被發現的現況讓銀島大起了膽子,把還埋在赤木體內的陰莖抽出就跨在赤木的臉上開始擼起來。第二次噴發的精液比初次的稀薄一點,但也足夠讓濃稠的白濁體液全掛在赤木的臉上頭髮上。

「銀醬……這個牛奶…臭酸了啦……」
赤木說夢話的聲音讓銀島嚇得回了神,他小心確認了赤木真的沒醒,幫他簡單把臉抹一抹就把人抱到浴室清理一身狼藉,同時暗暗決定把今晚一時衝動幹的事情帶到墳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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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輩!這裡真的不可以!」
「欸—?為什麼?」
銀島結一時語塞,顯然是沒想到會被反問問題。
沒發現銀島內心的糾結,赤木路成接著說下去。
「銀醬平常都會讓我靠著對吧?」
「是沒錯……」與其說是靠著比較像是掛在身上就是了。
「靠著的時候我們碰到的地方有這麼多對吧?」
「嗯。」
「那只是嘴唇碰嘴唇的話接觸到的面積還比較少啊!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裡親嘴?」
「等等等等前輩你講太大聲了!」
察覺到自己差點被赤木的歪理帶跑的銀島緊急喊卡,差點沒撲過去捂住他的嘴巴。
啊,路過的同學的視線好痛。
緊急把人拉到沒人的轉角,見赤木一臉不滿地把臉頰鼓得像河豚一樣,銀島默默地嘆了口氣。
看來不親的話前輩的氣是不會消的了。
老實說銀島作為一個身體機能一切正常的高中生,說一點都不想親那絕對是騙人的。
深吸一口氣,銀島把手放在赤木的肩膀上,微微低下頭。他跟赤木交往得不算很久,雖然赤木很常主動黏著他,但要他主動做太親昵的舉動還是有點害羞。
他知道自己的臉一定很紅。
不知道什麼時間開始赤木已經沒再鼓著腮幫子了,他配合著迎上去,溫熱的鼻息噴在對方的臉上。銀島的動作有點僵硬,湊近了但卻遲遲沒印上赤木的唇。一直吵著要接吻的赤木這個時候反而不急了,他在至近距離好整以暇地欣賞銀島的臉從粉粉嫩嫩的桃子變成紅得仿佛要滴出血的蘋果,最後抓住他的肩膀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與他的嘴唇貼上,動作卻輕柔得像羽毛一樣。
嘴唇貼上又分開的同時宣佈午休結束的鈴聲響起,赤木嚷嚷著「接下來是體育課!銀醬我晚上來你房間找你哦!」就一溜煙跑回三年級的樓層,臨走前還快速地在銀島的臉上多了偷一個香。
銀醬真可愛呀。
赤木愉快地想著,渾然不覺自己最後親的那一口就是害銀島待會恍神到走錯教室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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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有接吻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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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確認了枕邊人正發出熟睡的鼾聲,青根小心地鑽出了被窩。
離兩人交往到同居已經經過了一段日子。一路以來該做的事都做了,而青根的煩惱正是在這種「該做的事」上。
二口在情事上一反平常粗魯的態度,一直都是非常溫柔且小心翼翼的。青根每個細微的表情總是沒有遺漏地被仔細捕捉,從而讓他達到一個又一個快感的浪潮。
這樣的話二口真的有滿足到嗎?
雖然抱著這樣的憂慮,但生性害羞的青根就是把嘴巴撕破也沒辦法問出「跟我做愛你真的有爽到嗎?」這種直接的問題的。苦思好幾天之後,他得出了一個很符合體育會系思考的結論。
不擅長的話,跟練球一樣努力練習就好了。
會害羞的話,等二口睡覺的時候再做就好了。
青根的練習計劃就這樣定下來了。

青根悄悄地掀開了二口的被子。幸虧天氣不冷,加上二口本來就愛踢被子,不會因為覺得突然變冷而醒來。
他的目標是棉褲裡面的東西。
青根盡量把動作放輕,他不打算把二口整件褲子脫掉——這樣動靜太大,他只小心地拉開內褲把包裹著的東西掏出來,整副垂軟著的性器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二口的鼻息依然平穩。
青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有點遲疑地伸手,先是輕力揉弄飽滿的囊袋再試著套弄莖身,很快二口的陰莖就被刺激得巍然而立,前端泌出一點晶螢的液體。青根鬆了口氣,畢竟要是二口硬不起來那他的秘密練習就沒戲唱了。
床上的人不知道自己剛才避過了被認為不舉的危機,雖然呼吸快了一點但依然睡得香甜。
想到自己接下來就要幹「壞事」的青根的鼻息不自覺地厚重起來,他趴下來,被悶了大半夜的尿躁味跟濃厚的雄性氣味隨即湧進鼻腔。青根像是小貓一樣伸舌頭舔走馬眼上的水珠,嚐到帶腥味的體液不但不讓他覺得反感,反而讓他滿足地瞇細眼睛。
沒有被注視著的情況讓青根大膽了起來,他張大嘴,一下就把大半根肉棒給含了進去。二口的肉棒不小,幸虧青根的嘴巴也不小,就是吃進去大半根也不覺得太難受。青根輕輕吸了一下,理應熟睡著的二口隨即發出一聲嗚咽,把青根嚇得停了下來。
沒醒吧?
見二口沒有轉醒的跡象,青根試探著再吸了一下,只見二口的臉好像有點難受地皺了起來,鈴口又湧出一股熱流。
青根在心裡的小本子寫上一句「二口對吸的很弱」。
馬上就發現二口的弱點讓青根有點振奮,可他剛開始練習,馬上就重點進攻有把二口弄醒的危險──他還想多把握練習的機會。他把接下來的重點放在舔舐上,肉厚的舌頭環繞著肉棒打圈舔弄,從上而下舔到囊袋處又試著用嘴唇含著給予刺激。青根動作愈發大膽,一臉陶醉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好像在吃的是會溢出糖蜜的棒棒糖而不是男人的陰莖。被換著法子刺激的肉棒沒撐太久,青根想著讓他就這樣噴射出來會不好收拾就趕緊又把龜頭含進嘴裡,濃精大多都進了青根的嘴裡,還有一點來不及接的噴到了青根的臉上。
二口大口喘氣,可他還是雙眼緊閉,沒有醒來。
青根見他射精之後還沒有醒來安心之餘也對二口的粗神經有點傻眼。想著一不做二不休,他嚥下口中的精液之後就熟練把舌頭滑進包皮之間把卡在裡頭的體液舔乾淨,把二口的陰莖好好放回內褲蓋好被子才又躺回去。
下一次再試著練習用後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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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趴囉
*治北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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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路成+南狐,南狐設定參照上一篇【南北南】負責

*不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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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視角有
*銀赤要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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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表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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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視角
*抹布,沒有本番但是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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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電視上訪問粉絲施懷登阿德勒的隊長晝神福郎是怎麼樣的人,十有八九會看到受訪者緊張而興奮地描述他們支持的選手不但打球技術過人而且還有多成熟穩重和善有禮有紳士風度云云。
明暗修吾靠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畫面懶懶地打了個呵欠,要是拿同樣的問題拿去問他的話,他肯定會親切地訂正這個現在抱著他腰挨上來的大鬍子應該是幼稚、沒臉沒皮的黏人妖怪才對,多想一下還會補一句死變態。
現在的妹妹眼睛都糊蛤仔嗎?
同樣是休假中的黏人妖怪放在明暗腰上的手揩了幾把油便想順著伸進褲頭裡被一把拍開,還一臉不服地惡人先告狀。
「我難得來一次修吾怎麼都不讓我摸。」
「我為什麼要讓你摸。」
「我從東京這麼遠過來跟好久不見的親親男友親密接觸欸!」
「看來你是比較想跟我的拳頭或是地板親密接觸。」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下,最後屈服的還是晝神。他挪了挪位置,直接枕到明暗的大腿上,明確表示了自己就是光用後腦勺也要跟明暗親密接觸的決心。明暗也沒推開他,久久不見一次的戀人要跟他親熱他其實也真的沒有這麼抗拒,只是這檔事還是要看一下時間,至少等到他把排球特集看完。
跟晝神做起來可不止一集節目的時間。
電視畫面上播放著晝神的比賽精華片段,大手精準地把滿以為會突破防線的球蓋回對方場上,球應聲落地,施懷登阿德勒再添一分。平常站在網子對面的時間只覺火大,現在用旁觀者的視角來看卻覺得畫面上意氣風發的晝神充滿奪人眼球的魄力跟魅力,叫人挪不開目光。
......媽的,有點手癢想打球了。
如果這次是明暗去拜訪晝神在長野的老家,他們還可以叫上晝神的弟妹(或者意外地挺常去拜訪的星海選手)來幾場2v2解解癮。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他們人在明暗在大阪的小租屋裡,而且就兩個人也打不出什麼花來。不過想想難得的休假,比起打球,還是打砲比較現實。

良晨吉日,忌打球,宜打砲。

明暗的身體往往都比他的腦袋反應快,光是想到接下來要幹什麼活動下面就起來一點,偏偏晝神的後腦勺跟他的下半身貼得很近,生理反應不可避免地就這樣暴露了。
晝神過來其中一個主要行程就是做愛,明暗就這樣老實承認其實也沒什麼。但明暗覺得這樣就好像承認自己剛才看著畫面裡的晝神發情一樣,就算要他穩穩地接下一百個跳飄球也沒有這麼困難。他起身想先逃到廁所去緩一下,卻被坐直了身子的晝神拉住。
「修......嗯、」
明暗見自己跑不掉了,心一橫在晝神講出什麼騷話之前用嘴巴塞嘴巴,直接用物理手段讓他閉嘴。晝神突然被明暗主動吻,驚是驚,不過是驚喜的部分佔了大部分。明暗的接吻技巧跟晝神差了一大截,很快就被反客為主地大肆攻城掠地。晝神厚厚的舌頭往裡面舔了一圈再曖昧地在上顎磨蹭,又纏上明暗不知道往哪放的舌頭吸吮纏綿,惹得明暗渾身發抖,吞不下的唾液沿著嘴角流出,完全沒注意到晝神一手把他拉進自己的懷裡,另一手已經趁機探進褲子裡,把他剛才頂到自己後腦的那東西掏出來。
明暗回過神來已經跨坐在晝神腿上,肉棒高高立起,差一點就要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把褲子扒掉的晝神的那根貼上。他有點期待又沒臉自己貼過去,只瞪著晝神的臉,前端分泌出透明的小水珠。晝神這種時候倒是很有耐心,只有不時動一下腰讓自己的跟明暗的短暫地貼上去又分開,龜頭之間拉出一條銀絲,視覺效果滿分,對身體裡的燥熱被挑起來了的明暗來說刺激卻是遠遠未達到及格線。
「修吾剛剛不讓我摸啊。」晝神笑笑,言下之意就是你不出口要我就打定主意不動。
明暗瞪著面前的人,這張在粉絲之間被評為很有紳士風度的笑臉看起來就是惡魔的微笑,讓人恨不得一拳揍下去。
十年對手,他們都不是會被對方隨意拿捏的貨色,在球場上是,在床上也不例外。明暗站起身來,晝神以為他生氣要走開了,下一秒就被滴著水的粗壯肉棒戳到鼻頭下面。
「嗯,不准摸,用舔的。」

面對散發雄性氣味的陰莖,晝神沒想幾秒就含進了嘴裡。被明暗用居高臨下的態度要求服侍他完全不會覺得不悅,反而更加興奮。他喜歡看明暗硬撐著不服輸的樣子,更喜歡看他的堅持因為自己一點一點地崩毀消滅,最後忍不住要渴求他的樣子。
晝神的口活確實是好。
明暗下面粗,但晝神的嘴巴也張得夠大,沒兩下工夫就吃下去半根,又吸又舔的還口齒不清地問明暗舒不舒服。明暗的陰莖被溫熱的黏膜包裹著,晝神還會在他要命的地方不輕不重的吸吮,害他拚命忍耐才沒有馬上泄出來。
明暗見自己忍得辛苦,晝神卻還有餘力講話就有點來氣,按住他的頭就緩緩抽插。雖然在龜頭抵到喉頭上時有生理性地發出像乾嘔的聲音,但晝神表情看起來還算游刃有餘,還不時往上瞄明暗被他弄得爽得快受不了的表情,空出一隻手抓住自己硬得發疼的性器擼動起來。
兩人幾乎同時射精,只是一個噴在對方嘴巴裡,一個噴在對方腿上。
站著的明暗有點腿軟,想在沙發上找個位子坐下又被拉到晝神腿上,還感覺到有濕濕熱熱的東西一直在蹭自己大腿。
「我才剛射。」明暗提出異議。
「我也是。」晝神指指明暗腿上的精液,表示自己也是一樣的情況。「所以接下來你用屁股洞就好,前面可以休息。」
「……」沒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明暗又想起了特別節目中吱吱喳喳地談論著心儀選手的粉絲。
如果把晝神現在的樣子拍下來公告天下的話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如果他們知道施懷登阿德勒的隊長會像個小孩子一樣死皮賴臉還會盧小小他們還喜歡嗎?
「!」
明暗回過頭,晝神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狗嗎?
他嘆了一口氣,這次卻是轉頭吻上因為他分心而一臉不滿的晝神。
誰教他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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