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昼明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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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電視上訪問粉絲施懷登阿德勒的隊長晝神福郎是怎麼樣的人,十有八九會看到受訪者緊張而興奮地描述他們支持的選手不但打球技術過人而且還有多成熟穩重和善有禮有紳士風度云云。
明暗修吾靠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畫面懶懶地打了個呵欠,要是拿同樣的問題拿去問他的話,他肯定會親切地訂正這個現在抱著他腰挨上來的大鬍子應該是幼稚、沒臉沒皮的黏人妖怪才對,多想一下還會補一句死變態。
現在的妹妹眼睛都糊蛤仔嗎?
同樣是休假中的黏人妖怪放在明暗腰上的手揩了幾把油便想順著伸進褲頭裡被一把拍開,還一臉不服地惡人先告狀。
「我難得來一次修吾怎麼都不讓我摸。」
「我為什麼要讓你摸。」
「我從東京這麼遠過來跟好久不見的親親男友親密接觸欸!」
「看來你是比較想跟我的拳頭或是地板親密接觸。」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下,最後屈服的還是晝神。他挪了挪位置,直接枕到明暗的大腿上,明確表示了自己就是光用後腦勺也要跟明暗親密接觸的決心。明暗也沒推開他,久久不見一次的戀人要跟他親熱他其實也真的沒有這麼抗拒,只是這檔事還是要看一下時間,至少等到他把排球特集看完。
跟晝神做起來可不止一集節目的時間。
電視畫面上播放著晝神的比賽精華片段,大手精準地把滿以為會突破防線的球蓋回對方場上,球應聲落地,施懷登阿德勒再添一分。平常站在網子對面的時間只覺火大,現在用旁觀者的視角來看卻覺得畫面上意氣風發的晝神充滿奪人眼球的魄力跟魅力,叫人挪不開目光。
......媽的,有點手癢想打球了。
如果這次是明暗去拜訪晝神在長野的老家,他們還可以叫上晝神的弟妹(或者意外地挺常去拜訪的星海選手)來幾場2v2解解癮。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他們人在明暗在大阪的小租屋裡,而且就兩個人也打不出什麼花來。不過想想難得的休假,比起打球,還是打砲比較現實。

良晨吉日,忌打球,宜打砲。

明暗的身體往往都比他的腦袋反應快,光是想到接下來要幹什麼活動下面就起來一點,偏偏晝神的後腦勺跟他的下半身貼得很近,生理反應不可避免地就這樣暴露了。
晝神過來其中一個主要行程就是做愛,明暗就這樣老實承認其實也沒什麼。但明暗覺得這樣就好像承認自己剛才看著畫面裡的晝神發情一樣,就算要他穩穩地接下一百個跳飄球也沒有這麼困難。他起身想先逃到廁所去緩一下,卻被坐直了身子的晝神拉住。
「修......嗯、」
明暗見自己跑不掉了,心一橫在晝神講出什麼騷話之前用嘴巴塞嘴巴,直接用物理手段讓他閉嘴。晝神突然被明暗主動吻,驚是驚,不過是驚喜的部分佔了大部分。明暗的接吻技巧跟晝神差了一大截,很快就被反客為主地大肆攻城掠地。晝神厚厚的舌頭往裡面舔了一圈再曖昧地在上顎磨蹭,又纏上明暗不知道往哪放的舌頭吸吮纏綿,惹得明暗渾身發抖,吞不下的唾液沿著嘴角流出,完全沒注意到晝神一手把他拉進自己的懷裡,另一手已經趁機探進褲子裡,把他剛才頂到自己後腦的那東西掏出來。
明暗回過神來已經跨坐在晝神腿上,肉棒高高立起,差一點就要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把褲子扒掉的晝神的那根貼上。他有點期待又沒臉自己貼過去,只瞪著晝神的臉,前端分泌出透明的小水珠。晝神這種時候倒是很有耐心,只有不時動一下腰讓自己的跟明暗的短暫地貼上去又分開,龜頭之間拉出一條銀絲,視覺效果滿分,對身體裡的燥熱被挑起來了的明暗來說刺激卻是遠遠未達到及格線。
「修吾剛剛不讓我摸啊。」晝神笑笑,言下之意就是你不出口要我就打定主意不動。
明暗瞪著面前的人,這張在粉絲之間被評為很有紳士風度的笑臉看起來就是惡魔的微笑,讓人恨不得一拳揍下去。
十年對手,他們都不是會被對方隨意拿捏的貨色,在球場上是,在床上也不例外。明暗站起身來,晝神以為他生氣要走開了,下一秒就被滴著水的粗壯肉棒戳到鼻頭下面。
「嗯,不准摸,用舔的。」

面對散發雄性氣味的陰莖,晝神沒想幾秒就含進了嘴裡。被明暗用居高臨下的態度要求服侍他完全不會覺得不悅,反而更加興奮。他喜歡看明暗硬撐著不服輸的樣子,更喜歡看他的堅持因為自己一點一點地崩毀消滅,最後忍不住要渴求他的樣子。
晝神的口活確實是好。
明暗下面粗,但晝神的嘴巴也張得夠大,沒兩下工夫就吃下去半根,又吸又舔的還口齒不清地問明暗舒不舒服。明暗的陰莖被溫熱的黏膜包裹著,晝神還會在他要命的地方不輕不重的吸吮,害他拚命忍耐才沒有馬上泄出來。
明暗見自己忍得辛苦,晝神卻還有餘力講話就有點來氣,按住他的頭就緩緩抽插。雖然在龜頭抵到喉頭上時有生理性地發出像乾嘔的聲音,但晝神表情看起來還算游刃有餘,還不時往上瞄明暗被他弄得爽得快受不了的表情,空出一隻手抓住自己硬得發疼的性器擼動起來。
兩人幾乎同時射精,只是一個噴在對方嘴巴裡,一個噴在對方腿上。
站著的明暗有點腿軟,想在沙發上找個位子坐下又被拉到晝神腿上,還感覺到有濕濕熱熱的東西一直在蹭自己大腿。
「我才剛射。」明暗提出異議。
「我也是。」晝神指指明暗腿上的精液,表示自己也是一樣的情況。「所以接下來你用屁股洞就好,前面可以休息。」
「……」沒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明暗又想起了特別節目中吱吱喳喳地談論著心儀選手的粉絲。
如果把晝神現在的樣子拍下來公告天下的話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如果他們知道施懷登阿德勒的隊長會像個小孩子一樣死皮賴臉還會盧小小他們還喜歡嗎?
「!」
明暗回過頭,晝神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狗嗎?
他嘆了一口氣,這次卻是轉頭吻上因為他分心而一臉不滿的晝神。
誰教他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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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明暗修吾打了個響嗝,眼神茫茫然的有點不能聚焦。他正想把手上剩下的小半杯啤酒一飲而盡,湊到嘴邊杯子卻被另一隻手拎走。
「不能喝就別喝了,不然吐在你家地上之後要清的還是你。」
晝神福郎嘆了一口氣,把杯子放得遠遠的。明暗看著他把自己的酒拿開了表情有點不悅,但幾杯黃湯下肚後腦袋還暈著不太想起身,撇了撇嘴乾脆就繼續半躺在沙發上。

事情是這樣的。
休賽期他們兩人都比較有空,晝神就跑來大阪找明暗見面,上去明暗家前還貼心地帶了幾罐啤酒打算先跟他把酒言歡一下。
作為職業排球選手,為了避免被酒精影響狀態表現他們兩人平常也是不太碰酒的。不過現在沒有比賽,啤酒的酒精濃度也不高,晝神本來猜想像自己這種普通人的程度啤酒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誰知道明暗沒喝多少就醉了,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他剛剛灌的是威士忌。
誰想到他會醉成這樣呢。
晝神看著臉紅紅地靠在沙發上的戀人,開始擔心起明暗在酒會之類的場合上會不會不小心引狼入室。
雖然現在這裡的狼只有我。
想著沒營養的事情,晝神完全沒注意到明暗正往他坐的那邊沙發接近。
「!?」
突然被用力地一把抱住,晝神掙扎著伸長手臂,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杯子放回桌上。
偷襲他的人也只能是明暗了。
明暗本來就氣力大,現在醉著又不好控制,晝神努力先把容易打破的東西推遠一點,才扭頭看向明暗那邊。
差點打翻東西的人一無所覺,只是從旁邊緊緊環抱著晝神,臉還一直往他頸窩埋。
「好香……」
晝神當機了幾秒才想起來這大概是講自己的香水。他想著平常明暗都是粗聲粗氣地嫌他身上的味道臭,難道喝個酒連喜好都會改變嗎?
「修吾不是討厭香水味嗎?」
明暗眨眨眼睛,像是不懂為什麼晝神會這樣問。他搖了搖頭又重新把頭埋進晝神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回答。
「我喜歡這個味道……」
晝神有點懵,趴在他身上的明暗太乖了,如果說他平常就像難馴的野狼,現在他卻表現得像一隻愛撒嬌的小貓一樣黏人,就只差沒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他要怎麼辦?
天上突然掉餡餅的事通常都有詐,但如果對方是明暗修吾的話,他──
「大鬍子還穿什麼衣服啊還要不要幹炮……」
他被毒死也甘願。

畫神被用力推倒在沙發上,身上已經是衣衫不整的模樣。醉醺醺的明暗似乎對他身上還穿著衣服很不滿,跨坐在晝神的身上想要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卻因為酒精的作用試了幾下都沒辦法成功。晝神也不擔心自己的襯衫會不會被扯壞,他伸長手臂把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機摸了過來打開錄影,畢竟再貴的衣服扯壞了再買就是了,飢渴著要他的明暗可是逾時不候。
明暗把自己的褲子連底褲粗魯地扯下,整副性器就暴露在空氣之中。他伸手自己擼了幾下,深紅的龜頭雖然一直開合著吞吐水液,可在酒精的影響下還是沉甸甸地垂著頭沒有勃起的跡象,淫水滴落弄溼了晝神的腹肌,勾勒出一道水痕。晝神沾了一點送到明暗嘴邊,他順從地舔舐著修長的手指,吸得嘖嘖作響。
「你的東西好吃嗎?」
明暗搖搖頭,不太滿足地舔了舔唇。
「福郎的比較好吃。」

晝神覺得自己沒有馬上起身把明暗幹死實在是太值得稱讚了,但是這樣難得一見的明暗,就這樣囫圇地吞吃下腹未免過於可惜。他調整好手機的鏡頭,確保明暗的淫蕩模樣都有被好好記錄下來。晝神深吸了一口氣,張口發出的聲音異常的冷靜──就跟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樣。
「那修吾幫我舔好嗎?」
「好啊。」明暗回答得乾脆。「我還渴,你快點射。」
晝神用沒有拿著手機的另一邊手把褲襠裡憋得發痛的巨物掏出,明暗見狀馬上從晝神身上爬下來,找了個方便的位置就跪在沙發邊,毫不猶豫地把巨大的肉棒迎入嘴裡。
剛喝過酒的明暗的嘴巴比平常燙,晝神剛被含著就舒服地嘆了一聲。酒精似乎麻痺了喉頭被頂弄的不適感,明暗張大嘴巴努力吞吐,積極地用喉嚨的收縮給予刺激。晝神忍不住挺腰用肉棒把他的嘴巴塞滿,捲捲的陰毛刷在明暗的鼻子下面,明暗也不在意,反倒是嗅到濃烈的雄性味道讓他更興奮,垂著的性器水流得更兇了。
「修吾、」
感覺到晝神快要射精,明暗不但沒有放口,還用力地吸了一口。濃稠的精液全數噴發在明暗口中,他吞了大半,剩下一點從嘴巴裡溢出來,沿著鎖骨流到腹肌。

「修吾,屌好吃嗎?」
晝神扶著明暗的頭,用還濕潤著的肉棒頂端磨蹭他的嘴唇。腦袋還茫茫的明暗不像平常一樣賞他一記中指,只是順著晝神的話回答。
「福郎的……好吃……」
「還要嗎?」
明暗不回答,只再度張嘴把晝神的陰莖迎進嘴裡。

「頭……好痛……」
明暗一早就被宿醉的頭痛叫醒,他搖搖晃晃地走出客廳,正好看到晝神在流理台做早餐。
笑容還異常燦爛。
「……?」
根據經驗這個大鬍子笑成這樣一定有鬼,明暗摸摸屁股,卻沒有感覺到想像中的違和感。
「昨晚有發生什麼嗎?」
「沒有啊!」
明暗雖然感覺怪怪的但還是說不上來有什麼,最後還是拉開椅子坐下來罵了一聲大鬍子別笑成得這麼噁心,在晝神的假哭聲中吃起了早餐。

到明暗從晝神拍的影片中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之後下定決心不會再碰一滴酒,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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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突然留鬍子?」
明暗一邊躺著滑手機一邊瞄了一眼坐在沙發另一邊的晝神。晝神在下一個賽季即將接任斯懷登阿德勒的隊長,也是在同一時期他開始蓄起了小鬍子,聽說還有部分女性粉絲知道了之後還哭了出來。
斯懷登的鬍子濃度又要上升了耶。
「沒什麼。」
晝神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著墨,隨口回應了一下又不講話了。
跟晝神交往了這麼長的時間,對於原因明暗心裡當然是有底的。
晝神自小就長了一副娃娃臉,看起來總是比實際年齡小。估計是被拉拔當隊長,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威嚴吧。雖然本人看起來很成熟穩重,用的手段卻意外地小孩子氣。
同樣下一賽季也準備接任黑色狐狼隊長的明暗雖然跟晝神同年卻完全沒有同樣的念頭,這一定是因為自己沒有鬍子就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絕對不是自己沒刮鬍子的時候看起來就是個黑道小混混。
他說不是就不是!
「不喜歡?」
「挺適合的,只是看到可愛的小弟弟要變成大鬍子了有點感傷——」
明暗看到晝神一臉吃到蒼蠅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戳到他的痛處,他任由晝神擺出一臉修吾欺負人的委屈樣靠近自己,畢竟逗了一下男友總要給點好處。
雙唇重疊。
「啊,不過這樣接吻下巴會刺刺的耶。」
「多習慣就好了吧?」
不等明暗回答,晝神再度欺身上前,在明暗的唇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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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暗從浴室走出來,簡單地把濕淋淋的頭髮抹乾就一屁股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剛洗完澡的他身上未著寸縷,水滴順著鍛練得宜的肌肉落到沙發上。

賽季結束後身為黑色狐狼隊長的他仍是十分忙碌,除了跟隊裡小的們做整賽季的檢討還得應付各方媒體和贊助廠商,一直到今天才能回到自己小小的租屋處好好的喘一口氣。
這段日子明暗全副心思都放在處理堆積如山的工作上,好些東西都被他拋諸腦後了。他想起了自己的戀人,同為隊長的晝神福郎這段期間忙碌的程度怕是跟他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他們雙方對在繁忙期聯絡比較少這件事上都很能互相體諒,但是有時候總是會覺得有點寂寞。
被事情追著跑的時候都沒有自覺,可一閒下來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就開始冒出來——他想晝神總是在他耳邊細語的低沈嗓音,想晝神跟他接吻的時候鬍子蹭到的刺刺觸感,想晝神老是在他身上點火的大手。僅僅是記憶已經足夠燃起情慾的火苗,明暗看了眼半抬頭的性器自嘲地笑了笑,或許自己真的積太久了。

明暗大張雙腿,整個人靠在背後柔軟的抱枕上。在客廳幹這檔事讓他有種背德的刺激感,他伸手沾了一點溢出的前液作潤滑,雙手開始撫弄已經有點硬度的棒身。

福郎都是怎樣弄自己的?

明暗努力回想跟晝神的性愛,這個男人總是比起自己更熟悉自己身體的敏感點,每次歡愛都帶給他讓人上癮的快感。明暗模仿著記憶中晝神的手法,一手揉捏著卵蛋,一手重點關照不住往外冒水的馬眼。
「嗯……呼……」
明暗先用指腹時輕時重地按摩敏感的前端,黏黏滑滑的前液使手指的動作更順暢,獨特的觸感也帶給他一種奇異的快感。本能地尋求更多刺激的明暗藉著體液的潤滑動作也愈發激烈,每次從龜頭擼到棒身都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明明只是在自瀆,明暗卻覺得耳膜好像正在被侵犯一樣。他想起了那個每次都故意把水聲弄得很響的大鬍子,想起他總是一邊羞自己能把有名的蜘蛛之手弄得濕淋淋的也只有大隊長的水了一邊壞心地繼續把玩著不受控地流出透明潮水的性器。明暗被自己的想像弄得更興奮了,不用多久就迎來了高潮,白白的精液噴在深色的沙發上好不惹眼。明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全身發軟地躺在沙發靠背上卻意外地撞進了一雙棕色的眼睛。

「…………」

「…………」

「呃……我看門沒鎖就進來了但你好像玩得很開心沒發現……」

「…………」

「啊修吾你看我帶了你上一次說想要的東京香蕉限定版喔!」

「…………」

「啊我不小心看到起反應了修吾要不要負起責任幫幫我……」

「滾!!!!!!」

把某個休假開始就跑來大阪的大鬍子踹出家門之後明暗恨恨地穿起衣服。
至於久別重逢的親吻就再多保留幾分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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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漲。
明暗修吾已經數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晝神福郎在自己裡面發泄了多少次。不止分布著均稱肌肉的腹部上沾滿了白濁的體液,腸道裡面也都被灌澆得滿滿當當的,每次出入都會帶出一點精水。
散落著雙人份衣物的雙人床上早就狼藉一片,床的彈簧隨著抽送的動作吱呀作響,但床上的兩人顯然已經沒有餘力理會這種小事。
造型精緻的玻璃小瓶翻倒在地,裡面的液體已經傾倒大半,散發著好聞味道的香水靜靜地揮發在空氣。讓人聯想起成熟男性的高雅香氣跟壓在明暗身上的男人平常身上纏繞著的氣味異常的相似,略顯濃烈的香味混和汗水的味道充滿了小房間,每一次呼吸都讓明暗有種連自己的嗅覺都在被晝神侵犯的錯覺。

要是沒有逞强跟晝神講香水是粉絲送的禮物就好了。

明暗在內心暗罵著死要面子的自己,但他現在就算想要跟晝神解釋,每次張嘴也只能隨著晝神胯部律動的動作斷斷續續地喘息,根本沒辦法吐出任何帶有意義的音節。
晝神又開始了激烈的抽送,粗長的肉棒藉著甬道內體液的潤滑毫無阻礙地戳刺他所熟知的敏感點。明暗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快被操幹得沒有知覺了,恍惚中只感覺到快將沒頂的快感還有肚子被精液灌滿的奇妙滿足感。

好漲啊。好滿啊。
熱流在體內又一次釋放,明暗的性器前端也緊接著噴發出透明的液體。
解釋這差事就交給明天的自己吧。
明暗閉上眼,任由意識沒入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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