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明暗修吾打了個響嗝,眼神茫茫然的有點不能聚焦。他正想把手上剩下的小半杯啤酒一飲而盡,湊到嘴邊杯子卻被另一隻手拎走。
「不能喝就別喝了,不然吐在你家地上之後要清的還是你。」
晝神福郎嘆了一口氣,把杯子放得遠遠的。明暗看著他把自己的酒拿開了表情有點不悅,但幾杯黃湯下肚後腦袋還暈著不太想起身,撇了撇嘴乾脆就繼續半躺在沙發上。

事情是這樣的。
休賽期他們兩人都比較有空,晝神就跑來大阪找明暗見面,上去明暗家前還貼心地帶了幾罐啤酒打算先跟他把酒言歡一下。
作為職業排球選手,為了避免被酒精影響狀態表現他們兩人平常也是不太碰酒的。不過現在沒有比賽,啤酒的酒精濃度也不高,晝神本來猜想像自己這種普通人的程度啤酒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誰知道明暗沒喝多少就醉了,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他剛剛灌的是威士忌。
誰想到他會醉成這樣呢。
晝神看著臉紅紅地靠在沙發上的戀人,開始擔心起明暗在酒會之類的場合上會不會不小心引狼入室。
雖然現在這裡的狼只有我。
想著沒營養的事情,晝神完全沒注意到明暗正往他坐的那邊沙發接近。
「!?」
突然被用力地一把抱住,晝神掙扎著伸長手臂,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杯子放回桌上。
偷襲他的人也只能是明暗了。
明暗本來就氣力大,現在醉著又不好控制,晝神努力先把容易打破的東西推遠一點,才扭頭看向明暗那邊。
差點打翻東西的人一無所覺,只是從旁邊緊緊環抱著晝神,臉還一直往他頸窩埋。
「好香……」
晝神當機了幾秒才想起來這大概是講自己的香水。他想著平常明暗都是粗聲粗氣地嫌他身上的味道臭,難道喝個酒連喜好都會改變嗎?
「修吾不是討厭香水味嗎?」
明暗眨眨眼睛,像是不懂為什麼晝神會這樣問。他搖了搖頭又重新把頭埋進晝神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回答。
「我喜歡這個味道……」
晝神有點懵,趴在他身上的明暗太乖了,如果說他平常就像難馴的野狼,現在他卻表現得像一隻愛撒嬌的小貓一樣黏人,就只差沒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他要怎麼辦?
天上突然掉餡餅的事通常都有詐,但如果對方是明暗修吾的話,他──
「大鬍子還穿什麼衣服啊還要不要幹炮……」
他被毒死也甘願。

畫神被用力推倒在沙發上,身上已經是衣衫不整的模樣。醉醺醺的明暗似乎對他身上還穿著衣服很不滿,跨坐在晝神的身上想要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卻因為酒精的作用試了幾下都沒辦法成功。晝神也不擔心自己的襯衫會不會被扯壞,他伸長手臂把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機摸了過來打開錄影,畢竟再貴的衣服扯壞了再買就是了,飢渴著要他的明暗可是逾時不候。
明暗把自己的褲子連底褲粗魯地扯下,整副性器就暴露在空氣之中。他伸手自己擼了幾下,深紅的龜頭雖然一直開合著吞吐水液,可在酒精的影響下還是沉甸甸地垂著頭沒有勃起的跡象,淫水滴落弄溼了晝神的腹肌,勾勒出一道水痕。晝神沾了一點送到明暗嘴邊,他順從地舔舐著修長的手指,吸得嘖嘖作響。
「你的東西好吃嗎?」
明暗搖搖頭,不太滿足地舔了舔唇。
「福郎的比較好吃。」

晝神覺得自己沒有馬上起身把明暗幹死實在是太值得稱讚了,但是這樣難得一見的明暗,就這樣囫圇地吞吃下腹未免過於可惜。他調整好手機的鏡頭,確保明暗的淫蕩模樣都有被好好記錄下來。晝神深吸了一口氣,張口發出的聲音異常的冷靜──就跟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樣。
「那修吾幫我舔好嗎?」
「好啊。」明暗回答得乾脆。「我還渴,你快點射。」
晝神用沒有拿著手機的另一邊手把褲襠裡憋得發痛的巨物掏出,明暗見狀馬上從晝神身上爬下來,找了個方便的位置就跪在沙發邊,毫不猶豫地把巨大的肉棒迎入嘴裡。
剛喝過酒的明暗的嘴巴比平常燙,晝神剛被含著就舒服地嘆了一聲。酒精似乎麻痺了喉頭被頂弄的不適感,明暗張大嘴巴努力吞吐,積極地用喉嚨的收縮給予刺激。晝神忍不住挺腰用肉棒把他的嘴巴塞滿,捲捲的陰毛刷在明暗的鼻子下面,明暗也不在意,反倒是嗅到濃烈的雄性味道讓他更興奮,垂著的性器水流得更兇了。
「修吾、」
感覺到晝神快要射精,明暗不但沒有放口,還用力地吸了一口。濃稠的精液全數噴發在明暗口中,他吞了大半,剩下一點從嘴巴裡溢出來,沿著鎖骨流到腹肌。

「修吾,屌好吃嗎?」
晝神扶著明暗的頭,用還濕潤著的肉棒頂端磨蹭他的嘴唇。腦袋還茫茫的明暗不像平常一樣賞他一記中指,只是順著晝神的話回答。
「福郎的……好吃……」
「還要嗎?」
明暗不回答,只再度張嘴把晝神的陰莖迎進嘴裡。

「頭……好痛……」
明暗一早就被宿醉的頭痛叫醒,他搖搖晃晃地走出客廳,正好看到晝神在流理台做早餐。
笑容還異常燦爛。
「……?」
根據經驗這個大鬍子笑成這樣一定有鬼,明暗摸摸屁股,卻沒有感覺到想像中的違和感。
「昨晚有發生什麼嗎?」
「沒有啊!」
明暗雖然感覺怪怪的但還是說不上來有什麼,最後還是拉開椅子坐下來罵了一聲大鬍子別笑成得這麼噁心,在晝神的假哭聲中吃起了早餐。

到明暗從晝神拍的影片中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之後下定決心不會再碰一滴酒,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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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