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谷夕半躺在沙發上,眼睛沒辦法對焦。
他在旅行的途中遇到好幾個剛好也是來玩的當地男大學生團體,他們見西谷一個人旅行就邀請他到臨時住處一起吃飯喝酒聊天。不排斥和當地居民交流的西谷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聊了幾句就跟著幾人到距離不遠的度假屋去。
西谷自認自己酒量不差,但經過了幾輪灌酒之一不但頭暈暈的,身體也是熱得發燙。他嘟噥了幾句好熱之後身上的衣物隨即被幾雙手七手八腳扒光,皮膚碰觸到冰涼的空氣讓西谷舒服地囈語了一下。雖然隱約聽到了「欠幹」、「騷貨」之類的片言隻語,但已被酒精麻醉的腦袋完全沒辦法正確理解話語的意思。
迷糊中西谷感覺到唇齒被撬開,隨即就是濕滑的東西滑進自己的口腔之中。那濕滑的東西靈活性攬動他的內部,而他只能本能地伸舌吸啜交纏,弄出響亮的嘖嘖水聲。終於被放開的時候反而換他有點戀戀不捨了,牽著銀絲的小舌吐出來收不回去,馬上引得另一人接力補上,繼續吻得他意亂神迷。
在他被好幾人接力親吻著的時候其他人也沒閒著,都湊過去找了個好位置去玩弄他的身體。西谷渾身赤裸,只有被粗暴扯下的內褲還掛在一邊的腿上。有人撫摸他的大腿,把本來就張開著的雙腿掰得更開;有人搓揉著他的胸乳,把小巧的乳尖捏得充血挺立;腋窩、腹部等部位也少不了被觸碰,西谷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覺得癢想躲,還是覺得舒服渴望著更多。然而即使感受到多強烈的快感,攝取了過多酒精的身體使西谷的陰莖繼續軟趴趴地垂下,唯有清液不停地泌出滴落在沙發的皮革上。
空氣中漂蕩著淫糜的氣息。
有人開始覺得受不了,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擼動又不甘心光是自瀆。那人抓起西谷垂軟的手把燙熱塞到掌心摩擦,見他的手掌無力給予足夠的刺激就自己用雙手用力包裹抓著性器的小手,把帶著薄繭的掌心當成飛機杯使用。
另一個人見朋友這樣也開始躍躍欲試,可他盯上的卻不是西谷的手,而是長著薄毛的腋窩。勃起的肉棒貼上有淡淡汗味的腋窩磨蹭,把帶著腥味的體液都在上面蹭了個滿。仿佛在沾污眼前的小隻青年的感覺讓血氣方剛的男大學生非常興奮,不一會兒西谷稀落落的腋毛上沾的就不再是透明的前液,而是白濁濃稠的精水。
噴在西谷腋下手上的精液為其他人開了個頭。被輪著親得快腫起來的嘴唇終於被放開了,可西谷的嘴巴並沒有空著太久就被肉棒重新填滿。肉棒的主人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把西谷放平在沙發上就騎在臉上就是一股腦的抽插,把西谷嗆得眼淚鼻水都冒出來了。雖然嗆得夠狠,可鼻腔充滿雄性氣息卻讓西谷莫名地興奮,只漲紅著臉把莖身吞得更深。
其他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瓶潤滑液,打開來就往西谷的後穴擠。冰冰涼涼的液體讓西谷嚇了一跳,用力一吸就把嘴巴裡肉棒吸得繳械。被朋友笑說是不是早漏的男生從西谷的嘴內抽出罵了句「媽的、真會吸」就退開來,看到肉穴一點一點地將過多的潤滑液擠出來差一點又硬起來。呼吸被解放的西谷還在大口喘氣,可一群肉慾薰心的男大學生顯然不打算理會他能不能承受。幾人爭相把手指探入緊窄的洞口搔刮擴張,手指淺淺的抽插更時不時磨蹭到敏感的前列腺,害得西谷喘聲混入了帶歡愉的淫叫,從沒停止過流水的性器甩動著,前端跟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漏水漏得更多了。
手指抽出,已經不知道是因為醉的還是爽的西谷爭取時間大口呼吸休息,眼角瞥見一群男生在討論著什麼。好像討論出了個結果,一個男生朝西谷走過來,把他的大腿掰開來分別放到身側,硬得發疼的勃起對準位置就利用體重整根沒入,待媚肉像是討好他一樣包裹纏上棒身就開始激烈的律動。西谷有種被捅到了嗓子眼的錯覺,但他意外地發現自己並不討厭被狠狠操幹。西谷身型偏嬌小,每次抽插幾乎都能撞到最深處,爽得他眼睛往上翻,隨著抽送的節奏每次都被幹出帶濁音的浪叫。圍觀著的其他人無論之前有沒有發泄過都忍不住向著西谷掏出性器手淫起來,仿佛把他操出這副痴態的是自己一樣。
待精華被蠢動的肉壁榨出時,西谷的陰莖也噴發出一股不知是潮水還是尿液的液體,隨著甩動灑了自己跟對方一身。差不多同一時間,圍著他手淫的好幾人也到達了高潮,微暖的精液灑落在西谷的臉上頭髮上胸口上,就跟下雨一樣淋得西谷睜不開眼。在西谷體內釋放的男生抽出沾滿精水的肉棒,湊到西谷嘴邊要他舔乾淨,同時另一個還沒射精的男生瞅準了時機把自己的性器塞進被操得柔軟濕滑的肉壺中,不給他覺得空虛的機會。
他會被這群人輪著操幹多少次呢?
恐怕在場不會有人有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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